“混账!疯子!畜生!”陶悠然嘶哑地咒骂,挣扎却软绵绵使不上力。
“老实些!”赵砚将他拽起,半抱半拖地弄进浴室。
陶悠然浑身乏力,腿软得几乎站不住,脚踝上的链子随着移动发出碰撞声。赵砚将他架在怀里,眼前是光洁的镜子,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——一个衣衫不整,浑身遍布暧昧痕迹,眼神涣散带着绝望;另一个拄着拐,眼神阴鸷,如同盯紧猎物的猛兽。
“看清楚,阿南。”赵砚从背后禁锢着他,强迫他抬头看向镜中,“看看你现在是谁的人。”灼热的唇贴上他后颈红肿的腺体。
陶悠然闭上眼,不愿去看镜中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。可赵砚不允,手指用力捏住他的下巴,逼他睁眼。“看着我!”
镜中的赵砚,扔开了拐杖,将他压在镜面上。昨日药效未散,身体竟可耻地迎合着入侵。
“不”陶悠然绝望摇头。
赵砚却像是受到了鼓舞,动作愈发凶狠。他紧盯镜中陶悠然迷乱的表情,仿佛要将其烙进灵魂。“说你是我的人,阿南。”他命令着,每一次都又深又重。
陶悠然咬紧下唇,不肯出声。然而快/感如同毒药,麻痹着他的神经,侵蚀着他的意志。他的呼吸变得急促,细碎的声音终于忍不住从齿缝溢出。
赵砚看着镜中之人眼角的泪,看着他逐渐沉沦的媚态,扭曲的满足感油然而生。他俯身,啃咬着陶悠然的腺体。
“你是我的……永远都是……”
就在陶悠然被推上巅峰,意识模糊的瞬间,赵砚的动作猛地停顿,继而更深地楔入。陶悠然感觉到身体深处被彻底撑开、填满——那是alpha的成/结。
“啊——!”剧烈的胀痛感让陶悠然尖叫出声。
高相斥的信息素贯穿了他每一寸血肉,带来撕裂般的痛楚。陶悠然浑身痉挛,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。
持续了很久。赵砚紧紧抱着他,两人在镜前汗水交融,呼吸混乱。镜面被氤氲的热气模糊,映出的身影扭曲变形。
整整两天,他们没有离开卧室。
食物由钟点工放在门口。赵砚会亲自喂给被情\欲与疲惫折磨得昏沉的陶悠然。
陶悠然试过绝食,赵砚便用嘴强喂,并以更漫长的性\事作为惩罚。
高相斥的信息素导致陶悠然身体逐渐虚弱,他昏昏沉沉,不知年月,手机被没收,网络被切断,他完全与外界失去了联系。
陶悠然不知外面到底怎么样了。
不敢想象家人的焦灼、公司的混乱。
但无论他如何沟通、怒骂、甚至放下尊严试图哀求,赵砚都只有一句话——“等着。”
陶悠然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,他嘶吼着:“到底在等什么?!”
赵砚捏着他的下巴,冷冰冰地笑着,“等”
【作者有话说】
疯鬼赵砚亲手将自己送入火葬场!
陶悠然瘫软在凌乱的床褥间,目光涣散。一部手机递到他眼前。
“联系你的助理,告诉他们,你要休假。”
陶悠然强撑着支起身,一字一顿:“你!做!梦!”
赵砚低笑一声,嗓音里透着寒意:“阿南,做梦的是你,你居然认为我在和你商量?”
赵砚轻轻地拍着陶悠然的背,语气轻柔,“你父母前天去了香港,对你的事一无所知。伯父心脏不好吧?你说,要是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,他受得住吗?”
“啪”一声脆响,赵砚的眼镜歪到一旁,脸颊迅速红肿起来。
陶悠然的胸口剧烈起伏着,嘶声道:“畜生!”
赵砚揉着嘴角,竟笑了出来:“我是畜生。”他顿了顿,俯身逼近,“可被一个畜生干得昼夜不分的你,又算什么呢?”
“赵砚!你不可能关我一辈子!”
“别心急啊。”赵砚捧起他的脸,轻轻啄吻,“我不是说过了吗?等到你无家可归、无处可去的时候,我自然放你走。”
“我就算穷死、饿死,去街上要饭,也绝不会留在你身边!”
“你怎么就不明白?”赵砚咬上他的耳垂,声音低沉而残忍,“你根本没有选择!不想让父母看到你这副模样,就照我说的做。”
想到年迈的双亲,陶悠然闭上眼,终是妥协地接过手机,拨通了电话
听筒里传来的忙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。他脱力地松手,手机悄然滑落在地毯上。
“很好。”赵砚满意地抚摸着陶悠然的发丝。
陶悠然猛地偏头,沙哑疲惫的声音带着化不开的嫌恶:“滚开。”
赵砚不以为意地笑了笑,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。“你休息吧,阿南。我们来日方长。”他拄着拐杖,缓步离去。
脚镣的长度只允许陶悠然在床与浴室之间活动。他像一头困兽,日复一日在方寸之地焦灼踱步,却无路可逃。送饭的钟点工从不与他交谈,放下餐盘便匆匆离开。赵砚偶尔现身,有时只是沉默地注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