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舒愿长叹一声,他原先可是一精致的gay,现在不仅面容一般,连肚子竟然都有赘肉了。
不过还是不能节食减重,若是被项祝发觉,定会以为他是中了邪,只能这样每日稍微少吃些,往后跟项祝去狩猎时,一定要由他背着弓箭,如此一来便相当于负重了。
项祝的腹肌和背肌定是那样来的。
他手还未收回,房门就被人推开,纪舒愿连忙放下衣摆,可项祝还是看到了他的动作,他把房门阖上,走到纪舒愿面前:“方才在做什么?”
“没,没什么。”纪舒愿手掌背在身后,听到项祝的询问下意识后退,小腿撞上床榻,他猛地后仰,一屁股坐在床沿上。
“方才在摸什么?”项祝倏然出声,纪舒愿顿时仰头望他,捏肚子里上的肉也太不好说出口,他沉默半晌最终还是低下头。
只听项祝轻叹一声,语重心长地劝说着他:“白日宣淫太过轻浮,如此确实不好。”
虽说纪舒愿确实很喜爱,可他哪里白日──
他眯着眼睛再次仰头,望着项祝扬唇一笑:“夫君,我瞧着你才是白日宣淫那人,我只是觉着今日吃得有些撑了,瞧瞧肚子是否鼓起罢了。”
这会儿项祝不再吭声,他顿住动作,看着纪舒愿面容的笑,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脸颊: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还不是跟你学的。”
他这样说属实有些道理,可总得来说还是得怪项祝自个儿,好的不学,坏的倒学得挺快,虽然暂时还不知晓纪舒愿哪儿是好的。
“怎么就说跟我学的了?”纪舒愿轻哼一声,挣开项祝的手,“夫君你本就是如此,只是这时才知晓罢了。”
“我觉着你这句话说得不错,我确实是同你结亲后才变得如此。”项祝闻言点头,附和着纪舒愿的话。
“那夫君更得快些喝药,隐疾若是治好,定会对此更加喜爱的。”纪舒愿还向他夸赞着房事的好,好似要将它售卖出去般。
“听你这样一说,我还真觉着有些感觉,不如今晚一试。”项祝此话一出,纪舒愿立即握住他的手臂,眼眸中闪着光,“果真?那确实不错,看来这药效属实有用。”
项祝暂时没打算暴露,他随着纪舒愿得话继续说着:“确实是,这帖药稍微多些银两也是有缘由的。”
“好了,既然是晚间的事儿,那我们便晚间再说,此时我们得先回院里,还剩纸马没扎好,祭品也未放全。”
除了糖瓜、红柿外,还得再沏一杯热茶,纪舒愿对此并不熟悉,这沏茶之事便由项巧儿来做,他坐在一旁等候项巧儿沏好茶,端到灶房放置在地上。
等日头即将落下时,纸马总算扎好。
纪舒愿与项巧儿稍稍站得靠后些,丁红梅和项长栋跪在灶膛前,用草料引燃火,等它烧起来后把纸马放进去,等纸马烧得差不多的时候,再往里放甲马纸。
两人口中念念有词,纪舒愿猜测,应该是是在说些祈求或者许愿的话,他们说完话后,跪在地上拜了拜,紧接着便是项祝,再最后则是纪舒愿和项巧儿。
看着项巧儿去做必定不会出错,纪舒愿边用余光看她边朝灶王爷的画像磕头,边磕头边许着愿,愿项祝的隐疾快些好。
跪拜过后,纸马也已烧掉,地上的火正缓慢变小,丁红梅跟项长栋将地上的供品收回堂屋,纪舒愿也跟项祝一块儿把地上的火星踩灭,防止风吹过引燃一旁的地方。
好转
晚间的吃食仍旧是饺子, 纪舒愿数着盛了六个,端着准备出去,却被项祝拦住, 他看一眼碗里寥寥无几的饺子,下意识拧眉:“身子不舒服吗?怎的吃这么少?”
“没有啊。”纪舒愿看项祝一眼又收回, 盯着碗里的饺子,又转头向他笑道,“瞧着也不算少, 与往常相差无几。”
项祝觉着他对自个儿往常的食量很不了解,他清了清嗓子, 开口说道:“是谁当初一个窝窝头不够吃?嗯?”
笑容凝固在脸上, 纪舒愿尴尬地抿了抿唇,向他解释道:“夫君定是记错了,那人必定不是我,哦对, 应该是巧儿。”
“啊?大嫂叫我了吗?”项巧儿刚坐下,听到自己的名字后转头,纪舒愿连忙向她摆摆手,“没事儿, 夸你能干呢。”
“果真吗?”项巧儿笑着拿起筷子,继续去吃饺子。
项祝有些无奈, 他松开挡住纪舒愿的手, 提醒着他:“夜间要是饿了可没吃食给你吃。”
“放心。”纪舒愿腾出一只手拍拍胸脯,“我绝对不会饿的。”
既然他如此胸有成竹,项祝便不再问,两人一块儿端着碗坐到桌子旁,纪舒愿吃饺子时不忘再吃两颗蒜, 蒜是吃过瘾了,可确实没吃饱。
他端着空碗回到灶房,又盛出半碗汤来喝完,这才稍微喝饱了些,项祝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,纪舒愿把碗放下,转身打算走到井边去打水。
“我来刷碗,你去烧些沐浴用的水吧。”项祝此话一出,纪舒愿立即点头,兴致勃勃走到烧水的炉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