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张嘴去舔干净。”棠溪追低声轻笑,意有所指道。亲了亲他的耳垂,明知道他那里动不得,就喜欢看他呼吸又急促起来的样子。
“忍一忍,再来可就伤身子了。”
“你离我远点。”裴厌辞把人推开,努力平复体内躁动的气息,掀开被子,给自己穿衣衫,一边懊恼,“都怪你。”
这人撩人的功夫实在了得。
棠溪追躺在床上,见他呼吸急促,晓得兴致又被挑了起来,望着他白皙滑腻一片的后背上,蝴蝶骨随着他的动作而翩起,眼眸又深了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