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肆意横流,却被尽数堵塞了回去,外来的丰软柔声细语地侵占大半空间,以至于舌面随处一扫,就能触到莓果细微的籽粒感。她喉头发干,有种想下嘴狠咬的冲动,但越是舔舐肉唧唧的香滑,越是想令这份回甘永驻。她讨要补偿似的加快速度,摇头晃脑地大力吮吸起来。好像真的能吸到奶,她恍恍荡荡地想,母亲哺乳孩子再正常不过了,还想要。她把手也摸索上去,抓来抓去地挤。

“宝宝着什么急呀……”头顶传来女人略带喘息的笑吟,“妈妈的奶就这么好吃吗?”对方的手臂轻轻拍打后背,成欣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于一个小摇篮里,被托举着晃荡。“好吃……”她只顾得呢喃出两个字就又重新埋回去,这回钻得太深,鼻腔也被塞满,不一会儿脸就憋得通红。蒋澄星把她拉开时,她还呛奶似的咳了两声,牵出的舌尖犹在空中虚划了两圈。

“妈妈……”吃饱喝足的女儿伸手要抱,蒋澄星搂住她,扣在脊背的手却一把扯开纽扣,几声“啪嘣”过后,松松垮垮的睡衣被扔到一边,成欣跌倒下来,撑着胳膊往后退缩。

蒋澄星压上来时,她正好撞进一片软绒之中,原来是先前那只兔子玩偶挡住了去路。“唔……”她眼瞅着胸脯又一次落入女人掌中把玩。

“躲什么,你是吃完了,不该轮到我了吗。”蒋澄星拿指甲盖搔刮前端,半天才收获小荷尖角般的苗头,她把它揪起来细看,忽而想到一个法子。

“给你这里穿个环吧?”她边用两指夹着揉捻边设想,“打完孔插上横杠,这儿以后就只能嘟在外面给我揪了。”

“后面养好了还能换更漂亮的饰品,环扣、铃铛,还是小链子,宝宝喜欢什么样的?我觉得链子还能跟项圈连接呢,到时候一齐交到我手里怎么样?”

光听这话成欣就被痛得吓了一跳,她不想蒋澄星认真考虑这事,便卯足了劲儿转移对方的注意力,又是仰脸亲人家的锁骨,又是掐着尖儿捧起乳肉,满满当当地送进女人嘴里。“不要……主人好痛。”她讨饶般地蹭她。

蒋澄星却啪地甩了她一掌:“叫错了。”

“啊!”她小声惊呼,声音像琴弦一样颤悠,“妈妈、妈妈……我错了……”

蒋澄星漫不经心地咬了几口,舌尖一拱吐出果核,状似不满道:“怎么没有奶?”

成欣歪着头不明所以:“再、再舔舔?”

“当谁都跟你一样馋?”蒋澄星伸手顺着肚腹下滑,忽而茅塞顿开道,“我知道了——宝贝女儿还没有怀孕,所以还不能给妈妈产奶。”

成欣眼睁睁地看着她舔湿指尖,慢条斯理地像食肉动物精心打磨锋亮的爪子;而后,她抬头冲她璨然一笑:“得让宝宝怀孕才行。”

双腿被左右掰开,蒋澄星把人压成一个完全敞露的姿势,手指湿淋淋地进,火辣辣地出,边曲起指节叩门,边低头探舌快速拨号,访客的信息早已登记在册,一路上不仅畅通无阻,而且受到热烈欢迎。

成欣被拧出来的水泼了一身,脑子却像还没转过弯来似的,眼神盯着发酸的小腹,木愣愣地出神。

蒋澄星继续激她:“宝宝也给妈妈生个女儿好不好?你说她将来是该叫你妈妈,还是姐姐?”

“不过宝宝也不用教她学说话,她出生后用不着你来照顾,”蒋澄星说着猛地吸了一口,“宝宝只需要天天涨奶给我喝就行了。”

“怎么样,准备好了吗?”

一股凄厉的恐慌兀然袭来,成欣像被恶风吹骨一般哗啦啦地哆嗦;单是“孩子”这个概念就令她震悚,那意味着一个鲜活的、恐怖的、生命的重担向她砸来,将现有的一切都毁得粉碎,再从破破烂烂中拼出一个“母亲”。她为这份惶悸感到难以言喻的悲哀,因为她不能不由此想到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,那个她从未见过的母亲。

也许她也曾被压得透不过气来,也许她也曾被逼到沉默的墙角,也许她也曾在反复的自我怀疑中,看理想明明灭灭。那些无人知晓的静夜里,也许处处留有过她咬着牙将苦闷和眼泪一并咽下的叹息。

可与此同时——

女儿又有什么错?

“不行……不能怀孕……”她哑着嗓子,瓮声瓮气地哭喊。不要着床,不要降生,不要变成如我一般的一个错误——这就是她对未出世的女儿最衷心的祝福。

她浑身抖如筛糠地爬起来,试图逃离被强加的挟制。可是才挪了一点就又被拦腰抱住。蒋澄星托起她的后臀,轻轻松松地从后抟弄。

跪趴着的女人伸长胳膊,抓到一手毛绒,她揽抱长耳兔的模样就像是在洪波中抓紧救命稻草,可惜激流的冲撞不会因此而止。一下又一下,她在飘摇中感到自个儿被全部打开,几乎能想象到此后平展的腹部将如何被内腔撑大,表层的肌肤将撕出何种裂纹。兔子绒软软地扎在脸上,她想起这是妈妈的礼物,是对好孩子的表彰;手臂情不自禁地收紧,她晃腰的同时把脸颊也埋进兔子的肚子里磨蹭,嘴里无意识地喃喃出声:“妈妈……”

直到最后,蒋澄星把她翻面过来她都没有回神,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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